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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文学青年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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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已经是12点拉,一出了教室门我就感觉到了这个七月天气的厉害。身上顷刻被一层汗水包裹,我感觉自己就象一个没有意识的泥巴人,随时都有被一直流出的热汗泡成一滩烂泥的危险。老师上课时讲课的语调一直在我的耳边环绕,就象是一场可怕的梦魇。此时的我不想吃饭,也不想玩乐,只想快点回到宿舍躺在我自己的床铺上。太阳直射在我的头顶上,这让我看不到自己的影子,感觉每走一步都会耗尽我身上仅有的那点力气。周围的建筑物也在树木的掩映下变的若影若现,一切都显的不真实上午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已经是12点拉,一出了教室门我就感觉到了这个六月天气的厉害。身上顷刻被一层汗水包裹,我感觉自己就象一个没有意识的泥巴人,随时都有被一直流出的热汗泡成一滩烂泥的危险。老师上课时讲课的语调一直在我的耳边环绕,就象是一场可怕的梦魇。此时的我不想吃饭,也不想玩乐,只想快点回到宿舍躺在我自己的床铺上。太阳直射在我的头顶上,这让我看不到自己的影子,感觉每走一步都会耗尽我身上仅有的那点力气。周围的建筑物也在树木的掩映下变的若影若现,一切都显的不真实,一切都象在梦中。我只看见了他们的色彩,却分不清它们的轮廓。 当我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我的灵魂逃离了身体的束缚,象一个孩子摆脱了父母的羁绊。它在宿舍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游荡,它飘到了我沾满灰尘的书架上,大概是书架太脏拉,它又飘到了我的衣架上,衣架上的衣服弥漫着洗衣粉的味道,但还是掩盖不住它的汗臭味道。它大概觉得地面上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最后他飘到了天花板上,在屋顶的四个角之间来回做直线运动。可是宿舍里的漳气不正是望房顶上飘吗?它最后还是觉得那上面不好玩,他大概是忍受不了屋内浑浊的口气,便把鼻孔贴在宿舍的窗纱上大口的喘着出气.
  

是一种声音把我的灵魂召唤到我的身体里的,确切的说应该是一种噪音。那是宿舍楼下割草机的声音,它不间断的、时强时弱的声音让我立刻睁大了眼睛。我立刻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阳台上。我看见割草的工人操纵着机器在草地上走着,机器走过的地留下了约半米块的与机器没有走过的草坪相比颜色较浅的长长的印记。顷刻间,我的眼睛被绿所包围,我的鼻子充斥着青草被割断是流出的汁液的味道——那应该是它的血液。割草机的声音依然在我的耳边萦绕,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用萦绕这个词,萦绕一般是形容美好的声音的。我在这里用这个词说明了一点——噪音至少应该是个中性词,当对事物困惑的时候,噪音会带你通想向未知或者把你带到回忆中。
噪音此时对我的作用是后者,在那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从我们上晚自习的教室里逃了出来。我孤独一人在这个城市灰色的街道中间游荡,幸亏刚才一场雨的冲刷才使肮脏和干燥的路面恢复了一点生气。雨水使地面象一面镜子,我可以看见柏油路里到倒印着的街道两旁的建筑物和路灯、以及这个城市最高的建筑物顶端的霓红灯。众多的汽车象在布满星星的夜空中行走一般,这一切使我宛若置身于迷一般的仙境。就这样我不知道怎么走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街道里的一个不知名的酒吧,这个酒吧的名字叫作小径花园。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博尔赫斯的小说《小径分岔的花园》,小说中的主人公来到了迷一般的小径花园,并和花园的主人探讨了时间与空间组成的迷宫,最后杀死了花园的主人来传达了军事秘密。这个酒吧的名字是这样的富有影喻,它或许想说明这个城市就是一个迷宫,我们在这个迷宫中幸运的来到了这里,通过这个酒吧了解一些东西或者通过它传递一些东西。


   我和小五就是在这个酒吧里认识的,那时他有自己的乐队,并且确立了自己乐队的风格——他把自己乐队的风格叫做迷幻噪音,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风格的音乐。
我在那个晚上感受到了他所谓的“迷幻噪音”的魅力。小五用吉他砌墙似的在我们的周围砌起了一堵厚厚的音强,低音吉他把这堵墙加到了空中。另外一个吉他手制造一些灵巧古怪的声音片段,稳重厚实的鼓点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有力的在路上奔腾着,小五的声音象是唱诗班里的领场,但比那有激情。他一次次的和着这样的节奏和韵律把人们的情绪推到了顶点。我闻到了一种浓烈的气味,那是什么味道呢?对!那是雄性荷儿蒙的味道,那是我们青春的味道,它的味道和着烈性酒的味道在酒吧的上空飘荡。是的,生命应该是有激情的。

从那以后我每个礼拜至少一次去看小五的演出,他经常会有一些新的作品问世。演出结束后,如果时间还早或者是酒吧里人很少,他会过来和我交谈。那时他留着披肩的长发,但还是可以分辨出他棱角分明的脸和他那如鹰一样犀利的眼神。我了解了他喜欢大门、地下丝绒等一些乐队的作品,是这些作品给了他创作的灵感,还知道了他欣赏卡夫卡、博尔赫斯等一些写作手法怪异的小说家。但对于一些他个人的问题,比如他以前是做什么的、他的家在那里、甚至是他的准确年龄,他都避而不答。可以看的出他是在逃避着什么,对于他的过去始终是一个迷。

离高考前的两三个月里,我一直都忙着复习功课等着即将到来的高考,所以一直没有去小径花园。当高考结束的那天晚上我迫不及待的到了那里,我在路上几乎是两步并做一步,想即克释放压抑了几个月的神经。可是我却看到的却是另一个小五,他不知道为什么时候剪掉了长发并说自己已经解散了自己的乐队并放弃了音乐,这是在这里的呆的最后一个晚上。我蓦然间想起了那句话就是小五说的,那天晚上他并没有多说话,他的眼睛象一个看不见底的井如此深邃,他脸的轮廓不知道为什么也变的模糊了,酒吧昏暗的灯光反射在小五的脸上让我更加感觉到了他这个角色的不真实。当我离开酒吧的时候,他忽然对我说

“这个世界是抽象的”,这句话就象一个迷等待着有人去解开。
在我大一快结束的那年,我收到了他的来信。信里说他这一年一直在写文章,写的小说、散文和诗加起来已经有几百万字拉。最近终于有一家出版社同意出钱出版他所有的小说。还说过些日子等书出版了给我寄些书来 ,收到了这些消息我由衷的替他感到高兴——他放弃音乐以后马上又找当了新的乐趣,而且还取得了初步的成功。


在我大二开学不久,我收到了小五寄来的一本书。这本书的名字叫《手淫时期的爱情》,按照他书上所说的,他为这本书取名字的来源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和王小波的《革命时期的爱情》。他觉得这样的名字有个特点——能强调爱情是在一个特定的时期内发生的。《霍乱时期的爱情》是发生在霍乱爆发时期的一段感人的故事,《革命时期的上午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已经是12点拉,一出了教室门我就感觉到了这个六月天气的厉害。身上顷刻被一层汗水包裹,我感觉自己就象一个没有意识的泥巴人,随时都有被一直流出的热汗泡成一滩烂泥的危险。老师上课时讲课的语调一直在我的耳边环绕,就象是一场可怕的梦魇。此时的我不想吃饭,也不想玩乐,只想快点回到宿舍躺在我自己的床铺上。太阳直射在我的头顶上,这让我看不到自己的影子,感觉每走一步都会耗尽我身上仅有的那点力气。周围的建筑物也在树木的掩映下变的若影若现,一切都显的不真实,一切都象在梦中。我只看见了他们的色彩,却分不清它们的轮廓。 当我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我的灵魂逃离了身体的束缚,象一个孩子摆脱了父母的羁绊。它在宿舍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游荡,它飘到了我沾满灰尘的书架上,大概是书架太脏拉,它又飘到了我的衣架上,衣架上的衣服弥漫着洗衣粉的味道,但还是掩盖不住它的汗臭味道。它大概觉得地面上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最后他飘到了天花板上,在屋顶的四个角之间来回做直线运动。可是宿舍里的漳气不正是望房顶上飘吗?它最后还是觉得那上面不好玩,他大概是忍受不了屋内浑浊的口气,便把鼻孔贴在宿舍的窗纱上大口的喘着出气.
是一种声音把我的灵魂召唤到我的身体里的,确切的说应该是一种噪音。那是宿舍楼下割草机的声音,它不间断的、时强时弱的声音让我立刻睁大了眼睛。我立刻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阳台上。我看见割草的工人操纵着机器在草地上走着,机器走过的地留下了约半米块的与机器没有走过的草坪相比颜色较浅的长长的印记。顷刻间,我的眼睛被绿所包围,我的鼻子充斥着青草被割断是流出的汁液的味道——那应该是它的血液。割草机的声音依然在我的耳边萦绕,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用萦绕这个词,萦绕一般是形容美好的声音的。我在这里用这个词说明了一点——噪音至少应该是个中性词,当对事物困惑的时候,噪音会带你通想向未知或者把你带到回忆中。

噪音此时对我的作用是后者,在那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从我们上晚自习的教室里逃了出来。我孤独一人在这个城市灰色的街道中间游荡,幸亏刚才一场雨的冲刷才使肮脏和干燥的路面恢复了一点生气。雨水使地面象一面镜子,我可以看见柏油路里到倒印着的街道两旁的建筑物和路灯、以及这个城市最高的建筑物顶端的霓红灯。众多的汽车象在布满星星的夜空中行走一般,这一切使我宛若置身于迷一般的仙境。就这样我不知道怎么走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街道里的一个不知名的酒吧,这个酒吧的名字叫作小径花园。这个名字让我想起了博尔赫斯的小说《小径分岔的花园》,小说中的主人公来到了迷一般的小径花园,并和花园的主人探讨了时间与空间组成的迷宫,最后杀死了花园的主人来传达了军事秘密。这个酒吧的名字是这样的富有影喻,它或许想说明这个城市就是一个迷宫,我们在这个迷宫中幸运的来到了这里,通过这个酒吧了解一些东西或者通过它传递一些东西。
我和小五就是在这个酒吧里认识的,那时他有自己的乐队,并且确立了自己乐队的风格——他把自己乐队的风格叫做迷幻噪音,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风格的音乐。

我在那个晚上感受到了他所谓的“迷幻噪音”的魅力。小五用吉他砌墙似的在我们的周围砌起了一堵厚厚的音强,低音吉他把这堵墙加到了空中。另外一个吉他手制造一些灵巧古怪的声音片段,稳重厚实的鼓点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有力的在路上奔腾着,小五的声音象是唱诗班里的领场,但比那有激情。他一次次的和着这样的节奏和韵律把人们的情绪推到了顶点。我闻到了一种浓烈的气味,那是什么味道呢?对!那是雄性荷儿蒙的味道,那是我们青春的味道,它的味道和着烈性酒的味道在酒吧的上空飘荡。是的,生命应该是有激情的。

从那以后我每个礼拜至少一次去看小五的演出,他经常会有一些新的作品问世。演出结束后,如果时间还早或者是酒吧里人很少,他会过来和我交谈。那时他留着披肩的长发,但还是可以分辨出他棱角分明的脸和他那如鹰一样犀利的眼神。我了解了他喜欢大门、地下丝绒等一些乐队的作品,是这些作品给了他创作的灵感,还知道了他欣赏卡夫卡、博尔赫斯等一些写作手法怪异的小说家。但对于一些他个人的问题,比如他以前是做什么的、他的家在那里、甚至是他的准确年龄,他都避而不答。可以看的出他是在逃避着什么,对于他的过去始终是一个迷。

我决定不管怎么样都要啃完这本意识流小说————《手淫时期的爱情爱情》是发生在文化大革命时期的一段荒谬、怪诞的感情。这俩部小说强调的一段时期是社会性的,即他的波及面很广。而手淫虽然大部分人都有过,但他归根到底还是一件私人的事情。这本小说就是讲述了主人公在手淫这段时期内发生的故事,这在人的一生中应该也属于一个特定的时期。

这本小说约有25万字,总共有十章。当我看到第二章的时候,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是一本充满悖论和思辩性质的小说,且运用了大量的意识流写作手法,看的让人着实找不着“北”。我把这本书和大一不用的教科书放一起放到了一个破纸箱里,这意味着这些书将被我永远的打入冷宫。我知道我与小五的距离就这样在无形中拉开拉。
割草机的噪音仍在继续,它将我的记忆从时间的迷宫中拉了回来。割草的工人只要走完这条直线,这块草坪就算割完拉。草坪的外围的一角,割下来的草已经在这里堆成了一坐微型小山。割草的工人忽然抬起头来,冲我诡秘的一笑。我回到宿舍看这自己为自己的书设置的“冷宫”,我从它的最底下拿出了小五的那本书。虽然这些书都被厚厚的灰层覆盖着,可能是因为幻觉吧————这本书却放出了粉红色的光彩。

我决定不管怎么样都要啃完这本意识流小说————《手淫时期的爱情,一切都象在梦中。我只看见了他们的色彩,却分不清它们的轮廓。 当我躺在床上的那一刻,我的灵魂逃离了身体的束缚,象一个孩子摆脱了父母的羁绊。它在宿舍这个不大的空间里游荡,它飘到了我沾满灰尘的书架上,大概是书架太脏拉,它又飘到了我的衣架上,衣架上的衣服弥漫着洗衣粉的味道,但还是掩盖不住它的汗臭味道。它大概觉得地面上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最后他飘到了天花板上,在屋顶的四个角之间来回做直线运动。可是宿舍里的漳气不正是望房顶上飘吗?它最后还是觉得那上面不好玩,他大概是忍受不了屋内浑浊的口气,便把鼻孔贴在宿舍的窗纱上大口的喘着出气.

割草机的噪音仍在继续,它将我的记忆从时间的迷宫中拉了回来。割草的工人只要走完这条直线,这块草坪就算割完拉。草坪的外围的一角,割下来的草已经在这里堆成了一坐微型小山。割草的工人忽然抬起头来,冲我诡秘的一笑。我回到宿舍看这自己为自己的书设置的“冷宫”,我从它的最底下拿出了小五的那本书。虽然这些书都被厚厚的灰层覆盖着,可能是因为幻觉吧————这本书却放出了粉红色的光彩。

我决定不管怎么样都要啃完这本意识流小说————《手淫时期的爱情》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7-27 20:21:51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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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的文章还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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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年,我可也是个愤青啊[em04]

 现在谁说自己文青不被砸死才怪呢.


                                                                ──我依然在追求那遥远的梦.    Naka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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