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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喜鹊斗黑猫——解读英格兰的东北德比(黑猫篇)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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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喜鹊斗黑猫——解读英格兰的东北德比(黑猫篇) 摘自:FOUR FPUR TWO JULY 2003 作者:JONATHAN WILSON, PAUL BROWN 译者:Red_Marauder 译者乱谈: 一说起足球德比,很多人都会立马想起壮观的米兰德比,罗马城德比;西班牙的马德里城德比;近一点的也有曼彻斯特德比,或者所谓的“伦敦六霸”(随着西汉姆的降级,可能以后要改称他们‘伦敦五霸’了);要说气氛紧张激烈的还有苏超的格拉斯哥OLD FIRM德比(在那里你可以听见流浪者的球迷高声群骂女王,骂教会,骂教宗!),布宜诺斯爱利斯的河床对决博卡。然而以上德比都有个共同点,就是两支球队都处于同一个城市。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些不在同一城市的德比,一碰上就绝对一发不可收拾!象皇家马德里和巴塞罗那就是一个好例子。下面这篇又长又烦又罗嗦的文章,就是在和大家介绍存在于英格兰东北部,纽卡斯尔联队和桑德兰队之间的“东北内战”。 纽卡斯尔联队(NEWCASTLE UNITED FC),绰号喜鹊(MAGPIES),球迷被称为乔迪(GEORDIES),有时也被称为“桃木军团”(TOON ARMY);桑德兰队(SUNDERLAND FC),绰号黑猫,球迷被称为麦肯(MACKEMS)。 顺带一提,这篇文章有点长(连我自己都烦了!)。 当火车驶进桑德兰站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该市的市徽,以及写在其底部的格言:‘Nil desperandum,auspice deo’——‘Don’t despair,trust in God’(不要绝望,相信上帝)这是一条既古怪又教人失望的信息:认为事物实际上都是糟糕的。然而在桑德兰,却总是如此。 这个市徽所呈现出的是一个六分仪的形象——象征这个城市过去的造船业。1988年,最后一个船坞关闭了。城市的足球队的队徽,一直沿用“船”的形象。而现在,车轮代表了其工业。1944年,最后一个矿井关闭。俱乐部本身是三个仅存于威尔赛德(WEARSIDE,英格兰东北部泰恩威尔TYNE AND WEAR的一个城区,值得一提的是,喜鹊的“巢”筑在泰恩赛德TYNESIDE)的三个股份公司之一,但降级的事实为球队带来了2465万英镑的债务。 “这里一片愁云惨舞,”JIM SLATER,桑德兰队的营业主管说道。“我已经听说了(由于球队成绩不佳,导致该市的)生产力下降,工人生病的消息。球队对于城市的生活有着巨大的影响。” 的确,最近一个东北部公众健康调查显示,桑德兰球迷的压力致死率,包括打斗与心脏病发率,是平均水平的两倍。 然而,最令桑德兰球迷难受的是,14公里外的纽卡斯尔联队,长期作为二流球队的他们,居然在冠军联赛的磨练中茁壮成长,赢得欧洲许多朋友,这些都反映在该市乐观的情绪中。今年初,我采访过阿贾克斯的南非天才少年STEVEN PIERAAR。他出生于开普敦的贫民窟,却由于纽卡斯尔的攻势足球而喜欢他们。难道已经没有人记得1925年,由于纽卡斯尔太熟悉越位陷阱而迫使足总修改越位条例的事吗?这是对足球的扼杀。 如果人们还记得的话,就不会出现除了威尔赛德以外没有人因此而反对他们的情况了。纽卡斯尔的经济在腾飞。美国旅游协会把它列为世界十大派对城市之一,而在“欧洲文化之都2008”的选举中,它闯进了最后六强。桑德兰甚至连一个戏院也没有。 东北地区只有50英里长,20英里宽,就算是把地界一直向北拉到ASHINGTON,向南拉到TEESSIDE(顺便说一句,米德尔士堡不算其中。纽卡斯尔和桑德兰是英格兰足球历史上排名第六和第七成功的球队;而米德尔士堡什么也没赢过。BORO就象你鞋子里的小沙——另人不适,却影响不大),向北走一百英里一直都是高沼地,直到爱丁堡;向东直达北海;向西可到达本宁山脉;向南一直畅通无阻直到利兹。当JOHN HALL爵士提及到“乔迪国”(GEORDIE NATION)时,尽管是胡说八道,但仍有小小的根据。 不幸的是,他的胡说八道却帮忙传播关于“所有东北人都是乔迪”的谬论。这就是悲伤的源头。东北一共有三条河流。如果你来自蒂斯河(TEES),那么你就是个蒂赛德(TEESSIDER);来自威尔赛德的就会是麦肯;来自泰恩赛德的话就是个乔迪。麦肯们说“MAK”时指的是“MAKE”(因此‘乔迪’这个名字听上去就象‘MYEK’)。然而区分桑德兰人和纽卡斯尔人最简单的方法是根据他们口音中双元音——麦肯说‘SCHOOL’时会说成‘SKEWEL’,乔迪则发音成‘SKǖL’,而‘SWEET’到了威尔赛德就成了‘SWAYT’。 威尔赛德人指出,‘SWAYT’是一个好证据去证明16世纪时这个词的发音,而他们的发音是正确的。这就是在东北部经常能听到的争论——范围极度狭隘,又有点荒唐可笑。纽卡斯尔市的皇家剧院或许每年都会有RSC(皇家莎士比亚剧团)驻场,却并不是因为我们这里住了个皇帝,而是因为这里有SID JAMES的灵魂。他的著作《远处的角落》(THE FAR CORNER)中,对东北地区的一切描述地细致入微。HARRY PEARSON回忆,两个在火车上的人,因为争论桑德兰和纽卡斯尔谁的购物设施更好而差点大打出手。 尽管如此,大部分人争论的话题仍然是足球。人们很容易把东北部蔑视为足球的温床,然而英国却没有其他地区象这里,生产出如此多伟大的教练——CLOUGH,PAISLEY,RIVIE,KENDALL,ROBSON……八年前当我搬来桑德兰时,从人们每日琐碎的谈话中所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人们是怎样把剩余的世界奉献给足球。最后,你会意识到想要回避东北德比是多么不可能。你不可能走在大街上看不见一个人穿球衣;光明球场77%的季票持有人(这也是英超最高季票持有率)一定会有一件,尽管2001年的调查显示,桑德兰的球迷收入全英最低。 这个地方以足球为生,呼吸着足球。当你驾车向北驶在A19号公路,就会经过坐落在南桑德兰的《桑德兰之声》(SUNDERLAND ECHO)报社。其墙上的高处,有一个用氖光画成的足球,不仅有手有脚,还带了顶帽子。每逢比赛日,如果桑德兰胜了,足球人就会面露笑容;输了,就皱眉;万一平了,表情就会介于两者之间。在汽车收音机发明之前,驾车的桑德兰人都会从城市的南端知道比赛的结果。 在一个足球被当作头等话题的地区,纽卡斯尔和桑德兰之间的对抗显得在自然而明显不过了。“我曾经参加过格拉斯哥德比,”桑德兰中场雷纳说道,“这里的(德比)激烈程度并不逊于前者。” 两个城市已经持续口角了1400年了。纽卡斯尔,被罗马人所创立,并拥有一条更深更宽的河流(看吧,上帝是怎样处心积累地和我们作对!),一直被视为扮演着老大哥的角色,他们一直用尽一切手段来镇压我们。他们认为八世纪的修士,同时也是英格兰第一个历史学家,圣比德(THE VENERABLE BEDE),是出自圣保罗建立在贾罗的隐修院。“比德世界”(译者注:BEDE WORLD,原文并无解释是什么地方,但估计是一处关于圣比德的旅游景点)现在则把游客引向泰恩威尔。然而他却出生在圣彼得的修道院,就在光明球场的旁边,把一生的精力都花在那里的图书馆里,最后葬在达拉谟,这表明他是属于我们的。 真正的仇恨始于17世纪,随着纽卡斯尔的壮大——因为一支皇家警卫队的到来——时间得倒退到查理一世时的英国内战,当时桑德兰正躲在克伦威尔身后嘲笑着纽卡斯尔。到了1706年,纽卡斯尔故意扼杀一项关于抽走威尔河里的淤泥,以便让更大的船只通过的议案,因为这个议案似乎会威胁到他们在当地出口煤矿业的霸主地位。15年后,该议案最终被通过,从此两个城市展开了长大两个半世纪的工业竞争,并时常演变为暴乱。威尔赛德人始终认为纽卡斯尔一直欺骗着我们。 至于足球世界里的背叛,最重大的一次是发生在近年的“李.克拉克(LEE CLARK)事件”。克拉克,一个彻头彻尾的乔迪,在1997年签约桑德兰队。一开始他一直被威尔赛德人所猜疑,两个赛季的精彩演出把球迷的心给赢了回来。之后,克拉克被拍到在看完纽卡斯尔队输给曼联的1999年足总杯的决赛后,穿着一件写有“SAD MACKEM BASTARDS”(悲伤的麦肯杂种们)标语的T恤。不出意料,桑德兰的球迷大大地震怒了,而克拉克也被卖到了富勒姆。 “我对那次的T恤事件感到后悔,” 克拉克说道,“尽管那一年我们升级成功,我已经告诉了主教练雷德(PETER REID)希望转会的想法。事后回想,由于我的背景,加入桑德兰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众所周知,我从里到外都是纽卡斯尔。当我离开纽卡斯尔时,不想远离家人的想法把我推向了桑德兰。但当我们升级成功,我便真正意识到,我将会以一个桑德兰球员的身份来到纽卡斯尔(并和他们对抗)。我无法在那里(意指纽卡斯尔)全心全意地为桑德兰,迎战这个我一直深爱着并长期效力过的球队。如果我做不到,那我就成了欺骗雷德,欺骗球迷和队友的人了。但作为一个富勒姆的球员,用尽全力地和纽卡斯尔队战斗,却不构成任何问题——那会是很不同的一种情况。想要明白其中的意义,你必须体验东北部这两支队伍间的气氛。” 或许他们已经成为了死敌,几乎所有的桑德兰球迷都能明白这一点。然而另一条导火线,却是纽卡斯尔引发的。它已经被写入历史了。那一刻,我们能做到的只是为他们的成功设置障碍。这个赛季在光明球场,虽然桑德兰早已降级,我们仍能从纽卡斯尔差点自毁冠军杯之路中得到一丝安慰。这种态度的最佳总结方式是这首90年代中的歌: “F*ck ‘em all. F*ck ‘em all.   Keegan, McDermott and Hall   We’ll never be mastered By black-and-white bastards Cos Sunlun’s the best of them all” 一个胡里糊涂的点球和一个最后时刻的违例球,纽卡斯尔因桑德兰的第13次直接死亡而上升到积分榜的第三名。 就在光明球场外,在草地消退的威尔河畔,有一个线条塑像,代表着以前在此工作的矿工们。他们就像希腊神话里的西西弗斯,把巨大的石块滚上上山,每到山顶石块就又滚回去,永无休止。 Nil desperand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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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以足球为生,呼吸着足球 足球文化的渗透... 我喜欢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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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不错,虽然不是原创,但很好,感谢下楼主 加个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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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虽然两个球会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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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jj的翻译最棒了 让我们看到一些纯味的足球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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