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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的人头:左边的侩子手是最麻木的一张面孔:因为他在笑,而且笑的那么无知,无所谓和无法理解。最残酷的表情也许并不一定是暴怒的,更可怕的是那些在罪恶中得到欢乐与快感的样子。
一幅促使越战提早半年结束的照片--被燃烧弹烧着的女孩惊恐万状的逃命,她的身边是一群无动于衷的美国大兵。(黄功吾(越)越南 1972年 获1973年普利策新闻摄影大奖 获1973年世界新闻摄影比赛大奖)
方圆几公里的地方充满了尸体腐烂后的令人作呕的臭味,营地工作人员将搜集到的尸体放入万人坑中。他们不得不把边上尸体用力向坑中推,以最大限度地利用空间,“我看到了地狱般的景象:在一片相当于几个足球场大的地方,到处是一具挨一具被老鼠啃的残缺的尸体”“大部分尸体都骨瘦如柴,证明在死前都受过长时间的饥饿。”在巨大的万人坑中埋葬这些腐烂的尸体,用不着考虑这些死者中多少人是杰出的或者是平庸的。在这里,人性的尊严,及人存在的意义摇摇欲坠。
一个乌干达孩子的手放在一只与他对比鲜明的传教士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