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吾偶觅枪王,识起其枪法精妙世无双,遂随之而至,见营中数将皆骨格惊奇,天赋异禀,重吾军教头深谙兵法,名成八阵,乃使吾军攻势如流水行云。甚服其军法只奥妙,乃留营中,随军作战。
吾未曾习刀弄剑,唯留军务杂,建塔拍砖,修坝泄洪,无所不为。后军师谴吾从文笔事,随军速记,做军队之话筒,为民众之喉舌,偶有文思飞逸,拾得佳作,便为之传阅,虽不及洛阳纸贵,声闻百里,亦略与才气,小有佳名,后被提升为学士,实幸甚至哉!
时有闲步庭中以觅灵感,望山下军势凛然,正鸣金操兵,心跃欲试,挥枪园中,尚未得其精髓,自感鄙陋,唯自嘲矣。
战时视吾军军容,甚为叹服,攻潮如鸢鹤飞甍,华美非常,守势似坚兵硬垒,纵长枪远炮不能入也。少顷便思绪迸发,文不加点,下笔千言,歌吾军之威武也。
近闻吾军攻城无一拔寨,守阵尤保无虞,又逢迁都在即,战况堪忧。所幸枪手远征连胜已保十六之席,蓝军新败,乌苍中方见淡白,但忧甚喜……
抱忧军之情,触赤胆之诚,怀报主之心,案前疾书,乃成一歌,云:
愿军捷兮,千里飞马跃喜报
忧吾军兮,万顷江山动哀情
吾心忠兮,山河难撼
我思系兮,天海共鸣
惟寸心,方寸之地不容敌
仅百年,岁百之寿独爱卿
反侧无眠,心中有誓
必鞠躬尽瘁,定死而后已
黄天为证,苍天可鉴
旦旦之誓,是不相反
吾,乃枪营永生之将兮!
夜挑灯,独卧床,梦铁马冰河,见枪王倒钩,又得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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