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超赛程过半,曼联联赛杯赛全线飘红,对此弗爵爷激动的表示:Yes我们靠的是适当的轮休。伟大的苏格兰哲学家大卫休漠告诉我们,轮休不是一个战术问题,轮休是一个人性问题;事实告诉我们,在我们的时代,最犀利的武器不是核弹头,而是道德上的至高点。历史上的今天,西班牙国王菲利浦二世统一了伊比利亚半岛,所以流亡的葡萄牙人穆里尼奥就转向了中国明朝学者朱熹学习“存天理灭人欲”的极右道德纪律思想;历史上的另一个今天,西班牙内战以共和政府覆灭于德,意,和国内军人叛乱的轮番攻击下而告终,所以西班牙人贝尼特斯坚定了自己的“不轮换,毋宁死”的极左道德纪律思想。美国中期选举结果的体现意义在于,恐怖主义是可耻的,伊拉克战争是失败的,左和右都是靠不住的。今天的曼联,既排除了与金钱势力的妥协,也和莫斯科主义划清了界限,这就是we are the one and the only one的原因。
阿森纳主教练温格不屑的表示:这将肯定不是我最后一次指出,弗格森囿于其匮乏的知识和想象力而犯的逻辑错误。非左非右就是中间派摸?漏,这只是在民主的小前提下成立的。非左非右还可以是中央集权主义,极端个人主义和无政府主义的口号——从这个角度出发,弗爵爷,u r not alone,皇家马德里,博尔顿,乃至科特迪瓦国家队,都打心眼儿里和你们是一伙的。当年的法国人民阵线以“非左非右”为口号,成立了知识分子反法西斯警戒委员会,为的是反对法西斯和战争,可他们却既遭遇了法西斯,又遭遇了战争,还遭遇了失败。对于今天的曼联,他们走非左非右的路线是为了反对什么,我不敢妄揣;但他们在酋长体育场遭遇了范佩西,又遭遇了亨利,还遭遇了失败,这是我可以确定的。
弗格森愤怒的进行了反击:这样的类比是不恰当的,众所周知,法国人的失败是由他们傲慢的集权主义的政府和自以为“只要做点儿什么就能改变政府”的国民性的矛盾作用下的结果,迄今为止他们已经成功的搞垮了自己的三个帝国,四个共和国和比一个赛季的英超场次还多的内阁——这也是萨尔科齐和罗亚尔不可逃避的未来命运。历史上还有一个今天,丘吉尔实地考察了法国之后说:“民主制度是最糟的——如果不和其他制度相比。”这其中的政治隐喻是,法国的民主制度是全欧洲最不健全的,法国人温格的球队阵容是全英超最残缺的。这其中的政治现实是,弗拉米尼原本是欧洲除了格罗索外最好的左后卫,可他却自以为是继贝肯鲍尔来最好的自由人——虽然阿森纳的阵容中没有安排自由人的位置。
科西嘉人克里希讥诮的讽刺道:首先,欧洲除了格罗索外最好的左后卫是克里希;其次,德国哲学家维特根斯坦告诉我们,自我否定是人类进步的源泉——当一个科西嘉人反对保皇党人,莫拉斯和法兰西行动组织时,他就代表了人类进步的力量;当一个苏格兰人言必提《勇敢的心》和亚当斯密时,他就带代表了人类反动的力量。片段的截取历史上的今天是没有意义的,从宏观的历史视角出发,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和胖鲁尼,共产主义世界大同的理想是会实现的。
亨利尝试做总结陈词:冠军和道德上的至高点是你们的,但逻辑和政治正确上的制高点是我们的。布莱尔首相身在伦敦,抱的却是美利坚合众国总统的大腿;温格教授身在伦敦,心系的却是全人类的解放事业,他说:维希政权不是法兰西。For God's sake,这可是我通读了《史记》《资治通鉴》《易中天品三国》也没见过的同时逻辑正确又政治正确的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