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了足球运动的人:阿瑟纳·温格(Arsene Wenger) 刚踏进海布里时,他还被人们嘲笑,但他用十年时间铸就的个人风格、成就却让嘲笑他的人也不得不为之鼓掌叫好,而显然,阿瑟纳·温格还会继续为足球这项运动带来更多。
你可能会认为这是法国“教授”与著名的英格兰老体育场的一见钟情。当少人知晓的摩纳哥经理首次造访海布里时,他立刻醉心于他所说的“独特的精神”,尤其是对球场四面环绕着的一圈圈的排房。“当你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绝对会出乎意料”,他说,“你会问,体育场在哪儿?然后,突然之间,你会发现自己正站在它的面前。你不晓得为什么体育场会在城市的中心。你不知道,在我们那片大陆上,从三里外便可以看到体育场了。”
从阿森纳地铁站出来后,你也无法立刻看到枪手的新酋长大球场。但是,当你在吉莱斯皮路右转弯,然后再左转到卓顿公园时,便会发现那座耗资3亿9千万英镑,拥有6万座席的庞大体育场就矗立在过去是工业区的地面上。
但是,鉴于赫伯特·查普曼是首位对阿森纳球队进行改革的教练,人们为了纪念他而在海布里建造了铜像,在这片新的土地上,无人可以取代这位教练。这位传奇教练首创WM阵型、球衣号码和夜间比赛。很少有人能够像赫伯特·查普曼这样,影响着一个足球俱乐部或是一个大众体育项目。
这一举措与圣保罗大教堂的建筑师克里斯多佛·雷恩爵士有相似之处。克里斯多佛不希望在他死后,人们把他的雕像或是任何没意义的东西放在墓前。相反的,在教堂的地下墓室里,碑上只写着简单的墓志铭,“如果你想要一座纪念碑,那么看看你的周围吧。”
对于温格来说,酋长大球场是一座钢筋和玻璃建造的混凝土纪念碑。
1949年10月,阿瑟纳·温格出生在法国的斯特拉斯堡,他的财产多得足够改造北伦敦的一个角落。自从1996年以一名神秘人物的身份来到阿森纳以后,他把整个英格兰的足球面貌改变了。把十年前和温格同时代的人形容为老古董是不正确的,这位法国人的智慧为英超带来了现代的光辉,并且让球队与其他欧洲强队齐头并进。老学校的成员之一,谢菲尔德联队的经理沃诺克表示:“多亏了温格,整个足球运动的面貌焕然一新。”
“事实上,他已经转变了这个国家每个俱乐部的思想”,阿森纳的传奇人物,为球队服务到2003年的守门员教练鲍比·威尔逊这样评价他:“在后来的五年里,每天的伸展训练帮助阿森纳延续了传奇,为队员安排科学的饮食,为球队引进专科医生,以及其他改革性的举措被广为仿效,并且借助于这种高水准管理,目前其他认同温格的足球教练也纷纷采用教授的方式招兵买马。”
就在十年前,温格执教的球队,尽是些靠吃老本,表现平平,应该退休的球员。队长托尼·亚当斯自认是一个酒鬼,而酗酒之风也在腐蚀着俱乐部。
阿森纳副主席大卫·戴恩回忆道:“当阿瑟纳看到自己接手的俱乐部是这种文化氛围时,并没有气馁。他首先对俱乐部进行了改革,并为英格兰足球设定了新的标准。他对球员们说,‘如果你能接受我的生活哲学,那么你就可以在事业上取得更大的成就。但是如果你滥饮,并且愈演愈烈,那么你就准备退居三线吧。’”
伊恩·赖特回忆起温格执教之后的首个客场作战――迎战布莱克本时的情景。“按惯例,我们应该在开赛前的两个小时到达球场,但阿瑟纳让我们起了个大早,然后大约在八点三十分左右,去到舞厅里做准备运动。”赖特说,“我们都在想,‘他妈的我们究竟要干什么’,那对我来说是全新的,需要花些时间去适应。就像习惯了走直线突然来了一个完全左转的大改变。不过,两三个月后我们开始受益于此,当1998年我们赢得双料冠军之时,还赢得了最后的全部12场比赛。之后帕洛尔提到那些需要数小时来进行的伸展运动时,说:“伸展运动很无聊,不过现在我可以弯腰碰到脚趾了”。
虽然现在关于如何训练球员,安排饮食以及照顾球员体质的想法已成为英格兰足球的标准。但在当时温格这些举措是充满革新精神的。
训练场上的食谱,一度满布酒类、薯条、苹果派以及蛋奶吐司,这是球队取得胜利的一个致命障碍。队员们被灌输食物方面的知识,并被鼓励多吃面食、鸡肉和蔬菜,补充维生素。酒精引致的体力下滑的因素不复存在,甚至在赛后的回程车上禁止吃巧克力。“我们喝奶茶时甚至不能加糖,真是稀奇!”赖特说。
长期以来,温格都推崇健康饮食。在南锡时,他甚至为球员妻子开办了一个烹饪班,但这想法是他在日本名古屋鲸八当教练时才真正加入营养知识里的。“这是我吃过最好的食物,”他说,“基本上都是煮出来的蔬菜、鱼和米饭,无脂无糖。当你住在那儿的时候,会发现当地没有肥胖的人。在英国,你们吃的食物里有太多的糖和肉,蔬菜却远远不足。”
温格介绍的专业人员包括一名体能教练,反应医疗师小组, 一名按摩师和一名整骨医师。康复中的受伤球员会被送往法国,在颇受尊敬的印度体能导师Tiburce Darrou的指导下接受密集的康复训练。
温格的训练时间常常只有45分钟,重点在于训练技术和技巧的提高,而不是迫使球员进行长跑训练,就算他们真要跑时,也是带球跑步。
“我回想起在比赛开始前,托尼·亚当斯和我,首次于季前赛时由温格带领着一起去见老板,”李·迪克森说。“我们感觉平时跑得不多,体能会不足,担心球队的状态不够好。而教练冷静地解释说球队的训练是科学的,球队的状态是很好的。他对我们说,要有信心。果然如此,10天后我们精力充沛地冲过所有障碍,而且急不可待地想去冲刺。他的确做到了自己所说的一切。”
在他执教的首个完整赛季结束时,温格带领阿森纳赢得英超冠军和足总杯,并赢得了很多追随者。三月初,阿森纳和第一名相差12分,但后来占有优势的体能帮助他们追上并超过了曼联。
“其他球队也注意到了,在开赛80分钟后我们仍然体力充沛”,大卫·希曼回忆道,“亚当斯、伊恩·赖特、基翁和我回到国家队参加训练时,其他队友开始向我们取经。他们效仿我们,回到各自俱乐部时也采取我们的训练方式,大多数球员都觉得这个训练方法不过。教授听到后警告我们不要把我们的训练方式和盘托出。那时候我们的训练方式在英超里是很少见的,他想保持我们的这个优势,越久越好。”
长久以来,英格兰有向世界各国输出教练的传统,然而却极少有外籍教练进入英格兰执教。就算是到了九十年代初外籍球员开始涌入时,外籍教练仍然被看作是不懂本国足球的,人们认为引进外籍教练是超级冒险。斯洛伐克的约瑟夫·文格洛斯,首位管理一家英格兰顶级俱乐部阿斯顿维拉的外籍教练(任教期间是1990-1991),就曾让该队输得一败涂地。
英国足球对外籍教练这种与生俱来的偏见在人们对温格被任命时也可见一斑。队长亚当斯承认曾这么想过,“这个娘娘腔的法国佬没机会在这儿立足的”,而后来的长期对头弗格森也说:“一个从日本来的人,对我们的足球懂些什么?”
然而,温格的影响力彻底改变了人们对外籍教练的偏见。曾是埃里克森、斯蒂夫科佩尔、斯特拉坎和维亚利的主经理人阿瑟里·斯蒂尔说:“现在,每家俱乐部都在寻找下一个温格,他们知道不一定非要找英伦教练。董事会的人都想给球迷好印象,他们正在努力在全世界寻求最好的教练球员,以此来表现出他们的雄心壮志和进步的思想。另外,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基于这种说法――‘在自己的土地永远没有先知’。任命一位外籍教练看起来更有诱惑力,也能让球迷相信,‘我们并不只是随便在家附近,而是放眼整个世界,务求把最好的带给球迷’。几个本国的教练就曾对我说:那份工作我是没指望的了,因为我是英国人!”
温格到来后的十年里,英超俱乐部一共聘请了13名外籍教练。而且,很明显有些还相当成功,像何塞·穆里尼奥和拉法·贝尼特斯,但同时,也有很多失败者(详看右栏)。如果不是因为温格的成功,足总决不会有信心去支持大卫·戴恩的建议,而任命英格兰国家队第一位外籍教练埃里克森。
同样,温格为教练这职位带来更多的尊重。十年前,一名球员没有什么文凭证书就可以直接从球员升到教练,而现在,他们要回到教室里学习,考到欧洲足联的职业教练资格证才能成为一名教练。
“阿瑟纳·温格是足球界的一个标志性人物,他为英国足球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欧洲足联足球发展总监安迪·洛克布洛夫说,“他改变了人们关于什么是教练的想法,而且伴随着赢得的每一次荣誉,会有更多人去关注他一直坚持和捍卫的东西。”
“英格兰足球的教练文化在近年来才广泛传播。二十年前,在英格兰足球教练是一种很平常的职业,而意大利、德国、法国和西班牙从七十年代开始就很重视足球教练的培训,现在英国也和他们一样重视了。阿瑟纳主张的就是把训练球员当成是职业来看待。”
威尔森回想起温格把他接去参加一场问答晚会,说:“我刚到,他就请我进去,我惊奇地发现他家居然没有电视机。后来就算他有电视机,那也和一般的电视有很大不同。他打开一面非常巨大的墙上隐形屏幕,可以播放欧洲各个角落的足球赛事,法国的、西班牙的、意大利的、德国的。。。。。。你只要说出哪个国家,阿瑟纳都知道在哪个电视台播放,什么时候开赛。那时我才发现,他是如此热爱足球。为给俱乐部带来成功,他是如此鞠躬尽瘁。”
温格熟谙世界杯,这使得他为了组建球队所花费的金钱只相当于联赛对手的一小部分。在十年时间里,他的支出接近一亿五千万英镑,这甚至还不够穆里尼奥入主斯坦福桥两年的开销。并且,他所花的钱在门票纪念品等销售中就已经基本赚回来了,而他一年的净花费也只有五百万而已。
温格不断地向世人展示出他在发掘无名的年轻人并把他们培养成世界顶尖球员方面无与伦比的才能。就像他所说的:“我们的球探网络遍布各地,甚至一些无人问津的地方。”他可能在吹捧着在2000年夏天签约的只在阿森纳踢了三场球的球员托马斯·丹尼尔维修斯的时候,已经把维埃拉、阿内尔卡、图雷、法布雷加斯和森德罗斯天然的足球才能训练得十分娴熟了。
温格辉煌的成就使球员们在努力征战时勇于分担责任。接手了以防守著称的乔治·格拉汉姆的队伍之后,温格自己常常寻求边路突击。后来枪手平均每场球的进球数上升为1.81个,而他来之前平均每场进球数只有1.37个。
“阿瑟纳的到来改变了公众对我们的看法”,亨利说,“我在伦敦大街上漫步的时候,通常会被路人叫住,对我说他们虽然不是枪手的球迷,但十分喜欢看我们踢球。这实在令人骄傲。”
温格行云流水般的攻势足球帮助阿森纳三获英超联赛冠军头衔,四捧足总杯,但唯一遗憾的是没能拿到欧洲冠军联赛奖杯――和其他奖杯相比,这是任何一个足球教练梦寐以求的荣誉。
“我还要带领着阿森纳征战欧洲。它是我的激情和梦想。”温格说,“在我的教练生涯里,我曾经错失了一次赢得冠军杯的机会,这或许会是我最大的遗憾。”
被誉为对欧洲足球拥有远见卓识的人,却没能在欧洲取得成功,这一定让温格头疼。他带领阿森纳参加了连续九场欧洲赛事,结果在2000年的欧洲联盟杯决赛中输给拉塔萨雷,在2006赛季的冠军联赛决赛中又败给了巴萨,但他仍期盼着他的首个欧洲冠军。
事实上,他也创下了不想要的记录,他是史上第一个输掉了三场欧洲赛场决赛的教练,在执教摩纳哥时,在93年的欧洲优胜者杯决赛中输给了云达不来梅。
没能赢得过一次欧洲冠军的温格真的可以被誉为最伟大的足球主教练之一吗?他的联赛对手,弗格森和穆里尼奥,囊括了五次欧洲冠军,而葡萄牙人给予阿森纳的巴黎落败的评语虽然带有一丝同情,但也明显流露出幸灾乐祸。温格很清楚,这尤其让他感到揪心。
“或许你不信,但我觉得以温格所取得的成就,赢得冠军杯是当之无愧的,”穆里尼奥说,“几乎所有的欧洲一线教练都拿到过欧洲冠军,里皮、卡佩罗、安切洛蒂、我、里杰卡尔德、弗格森、贝尼特斯、博斯克,所以我为温格感到十分遗憾。”
这位法国人的未来会是怎样?继续在阿森纳再呆上十年?“拜托,那样太久了。”温格笑着说,“我和我妻子说我只干到50岁,然而却干到55,现在我也不清楚自己会干到什么时候,我不觉得自己会到其他球队工作。”
温格与阿森纳的合同到2008年夏天期满,欧洲很多大俱乐部排长队等着和他签约。阿森纳俱乐部主席希尔·伍德两年前就表示:“我从不担心温格会离开。他告诉我们西班牙有两支顶级俱乐部已经与他联系,洽谈过程十分漫长。”
阿森纳关心的主要是,在明年夏天,温格不会出现在巴萨或皇马,而是出现在四十里外苏豪广场的足总总部,成为英格兰的主教练。如果拿不到在奥地利和瑞士举行的2008年欧锦赛的入场券,英格兰国家队主教练一职可能会空缺,而到时温格的合约刚好期满。
倘若真的发生了的话,那对足总来说是第三次幸运。在2000年秋天任命埃里克森为主教练前足总就对温格有兴趣;在寻找瑞典人的接班人时,足总今年春天也与温格有过联系洽谈。他是布赖恩·巴威克的首选目标,可是温格明确表态他不会中断与兵工厂的合约。但足总仍然抱有希望,因为带领英格兰进军2010年世界杯对教授来说是极具吸引力的。
“我一开始就说过那应该是英籍主教练,”温格这样说,“和足总之间的商谈我是很谨慎的,而且我有约在身,现在我们正在迁到新的体育场,而且球队正酝酿着大动作。”
“如果未来我恢复自由身,英格兰队找我做主教练,那么毫无疑问,我会接受。但此刻没有什么东西能说服我去当英格兰主教练,因为我已经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这里。但将来就很难说。我的合约2008年到期,未来干什么?我不知道。”
在合约期满之前,温格在阿森纳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在2004年以赛季全胜的战绩赢得了英超联赛冠军后,温格直言“这支球队还能取得更多成就,还可以达到更高水平。”
也就是在那以后,阿森纳只赢得了一次足总杯,并且在12月初,阿森纳在这个赛季一度落后曼联16分之多,实在有损前英超冠军之名。
赛季开始之际,温格就声明:“如果可以的话,我的下个目标是夺取2007年的英超冠军以及同年的冠军联赛的冠军,我们已经两年没夺得冠军奖杯了,时间够长的了。”
维埃拉是温格在1996年签下的首位球员,在2005年转到尤文图斯前,他是阿森纳出场次数最多的。离开海布里前,谈到教练对他的影响,他说:“如果把我来到海布里的时候与如今我离开时的样子作比较,那有如黑夜和白天。这其中的变化大大超出我的想像。”由此可见温格对如今的英格兰足球影响之大。
正文中依次出现的引用语:
“实际上他已改变了这个国家每个俱乐部的思想”
“喝茶加奶不加糖,这是经验之谈”
“如果我恢复自由身,英格兰找我做主教练,毫无疑问,我会接受的”
温格改革英国足球观念的五大方面
1 地毯式搜罗
埃布、图雷、森德罗斯、法布雷加斯——阿森纳选派了多少你没听过名字的青年才俊啊?还真让人惊奇。”我喜欢观察球员和招兵买马,”把乔治·维阿带到欧洲的那个人解释说。而他接手他们时把他们当孩子来培养――这就是他选择阿森纳的理由。曼联和切尔西也试着这样干过,却没能像阿森纳那样成功。
2饮食和营养
法国营养专家猛烈批评英格兰的有西红柿汤的赛前餐,声称“更像是让你喝西北风而不是赢得比赛”。但三个月后,温格在流行健康饮食的地方生活了两年后来到阿森纳,家禽肉、马铃薯等成为主食。见识到成效后,每个人都照做了。
3 外籍教练
90年代初期,阿斯顿维拉尝试过任命外籍教练文格拉斯(Jozef Venglos),但没能成功.所以当阿森纳也要任命外籍教练,特别是一位无名的教练时,受尽嘲笑。但四年过后,连国家队也用了外籍教练了,若非大卫·戴恩首选了埃里克森,那很可能就是温格当上英格兰主教练了。
4 伸展训练
足球的热身一度都是现场慢跑和blowing into your hands.现在每个人都像体操运动员一样做伸展运动。”我们做伸展运动之前时间不长,训练之前,过程中,和训练过后也一样。”迪克逊说。有一次在一个颁奖典礼中,一名FOUR FOUR TWO的记者碰见亚当斯在洗手间外做伸展运动。
5 专门医护小组
体能教练、按摩师、整骨医士、理发师… 你能说出名来的阿森纳都有。也因此,从那以后,其他每个顶级俱乐部都增加了很多专门人员。
自从温格进入阿森纳之后,另有13名外籍教练入主到英超联赛…各有各精彩
格罗斯(Christian Gross)——托特纳姆 1997-98
精简版的温格,带领热刺队保持优秀成绩,但据爱伦(Alan Sugar)主席透露,他却”被媒体炒砸了”(追忆)
詹卢卡·维亚利(Gianluca Vialli)——切尔西1998-2000
赢得联赛杯、足总杯和冠军杯,同时也获得英超第三名… (抢手)
霍利尔(Gerard Houllier) —— 利物浦 1998-2004
带领球队赢得了01年的足总杯、欧洲足球冠军联赛、联盟杯,却没赢得一次英超冠军…(抢手)
隆巴多(Attilio Lombardo)——水晶宫 1998
受人尊敬的球员,因在一场濒临降级危险的比赛中建功而成为教练。带领的七场比赛输了五场(追忆)
伊吉尔·奥尔森(Egil Olsen Wimbledon)——温布尔登 1999-2000
前挪威一俱乐部领队,教导球员对足球疯狂,和长传。在球队降级前就被解雇了。(追忆)
蒂加纳(Jean Tigana)——富勒姆 2000-2003
在英超中确立了富勒姆可爱足球,到主席莫(Mo)中断支助为止。 (抢手)
克劳迪奥·拉涅利(Claudio Ranieri)——切尔西 2000-2004
帮助”不败”切尔西拿到亚军,并进入到冠军联赛半决赛;期满立即被解雇。 (抢手)
贝尼特斯(Rafael Benitez) ——利物浦 2004-至今
他带领下的第一赛季拿到冠军联赛,第二赛季足总杯,但仍然不能让所有人满意… (抢手)
穆里尼奥(Jose Mourinho) ——切尔西 2004-至今
帮助蓝军夺得英超冠军,现在把目标放在欧洲赛场上。 (抢手)
桑蒂尼(Jacques Santini)——热刺 2004
如那一排表现平平的中卫,阿内森-桑蒂尼-约尔三人军团一样,他在热刺没呆了多久。 (追忆)
扎耶克(Velimir Zajec) ——朴茨茅斯 2004-05
在错误的地方,错误的时间,这位文静的弗拉顿公园主帅取代了雷德克纳普(Harry Redknapp)。 (追忆)
约尔 (Martin Jol)——热刺 2004-至今
让球队变得有活力,脸阔狡猾,与冠军联赛相距甚远。不知现在有何想法? (也许)
佩林(Alain Perrin) ——朴茨茅斯 2005
因为翻译不到位,遭到脾气不好的球员的白眼。但至少曾经以4:1逆转南安普敦。。。